3.30.2024

要发福利先发我——如何打造个人品牌?

我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在美国一共获得了13000左右的援助,其中3000左右纳了税,4000左右曾被一位自称经济困难的人取得出去,所以剩下6000左右。顺带一提,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的援助据我所知平民百姓满打满算可以拿到30000左右的最高额,而我有很多认识的人只要申请时间合适,都拿到了这个额度的。

同时,我还认识许多拿政府补贴的人,包括住宿、饮食、医疗以及SSI。

当然,我自己要是没能预先拿到任何援助款项,那么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前来询问我。因为在我所居住的城市有很多人会站出来替我伸张正义。


历史博文:点我











3.19.2024

美国生存指南——政治忠诚、权力斗争与多党博弈

历史部分:12


我的朋友大卫·哈特索--现在是一位著名的和平活动家),当时是一名15岁的白人--为了打破种族歧视,参加在弗吉尼亚的午餐柜台前静坐。在一天半没有进食之后,突然一个暴怒的白人从凳子上把他拽了下来。那人举着一把大刀,对着他的胸口咆哮:“黑鬼情人,在这把刀插进你的心脏之前,你有一分钟时间从这里滚出去。”大卫平静地(他连续几个小时一直在吟诵主祷文)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仇恨。大卫对他说:“兄弟,你做你觉得你不得不做的事,但不管怎样我都会试着去爱你。”过了一会,刀子开始颤抖,然后那人扔下刀子,走出了餐馆。旁观者看注意到他流下了眼泪。


非暴力抗争为啥总是能发挥作用?我想究其原因,是因为它着眼于“不是我对抗你,而是我和你一同面对和解决现已存在的问题”

今年是2024年,大选年,也是我需要反思我自己行为的一年。


当前博文的第一部分:民主党所发的福利,能够对抗共和党的劫掠行为(背景阅读:点我

我在几个月之前,被一位自称基督徒的人索要走了4000多美金,在当天此人要求我向我爸索要然后给她,因为我的转账速度不能够在当天完成。在我爸拒绝了我过后,此人要求我在几个小时之内离开我所居住的建筑物。然后在第二天,此人成功从我这儿取得了4000然后至今尚未归还一分一毫。此事件发生在2024年的2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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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知恩图报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那谋杀一个国家呢?


“大自然”,也就是上帝用以创造和治理世界的艺术,也象在许多其他

事物上一样,被人的艺术所模仿,从而能够制造出人造的动物。由于生命只

是肢体的一种运动,它的起源在于内部的某些主要部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

能说,一切象钟表一样用发条和齿轮运行的“自动机械结构”也具有人造的

生命呢?是否可以说它们的“心脏”无非就是“发条”,“神经”只是一些

“游丝”,而“关节”不过是一些齿轮,这些零件如创造者所意图的那样,

使整体得到活动的呢?艺术则更高明一些:它还要模仿有理性的“大自然”

最精美的艺术品——“人”。因为号称“国民的整体”或“国家”(拉丁语

为 Civitas)的这个庞然大物“利维坦”是用艺术造成的,它只是一个“人

造的人”;虽然它远比自然人身高力大,而是以保护自然人为其目的;在“利

维坦”中,“主权”是使整体得到生命和活动的“人造的灵魂”;官员和其

他司法、行政人员是人造的“关节”;用以紧密连接最高主权职位并推动每

一关节和成员执行其任务的“赏”和“罚”是“神经”,这同自然人身上的

情况一样;一切个别成员的“资产”和“财富”是“实力”;人民的安全是

它的“事业”;向它提供必要知识的顾问们是它的“记忆”;“公平”和“法

律”是人造的“理智”和“意志”;“和睦”是它的“健康”;“动乱”是

它的“疾病”,而“内战”是它的“死亡”。最后,用来把这个政治团体的

各部分最初建立、联合和组织起来的“公约”和“盟约”也就是上帝在创世

时所宣布的“命令”,那命令就是“我们要造人”。


Love your neighbor as yourself,爱人如己,那么你又凭什么不去爱国呢?没有任何一个个体是与社会孤立而存在的——就像你如果出了车祸,那么有可能你也给别的家庭送去了死亡:孩子盼望着父母下班归来;老人企望着子女回家团聚,所以,你对你自己驾驶行为的负责也会是一种“爱人如己”的表现


国家与国家之间也存在着冲突——有的人信仰上帝,有的人不信;有的国家以和为贵,有的国家却不能够与别国和平相处(民主国家之间从无战争)。回顾历史有的国家能够自力更生,有的却甚至不能够养活自身


我最近的生活里面有着太多的波折,这使得我开始重新审视起我所存在的这个社会。我接触过的人越多,我就越是能感到一个社会其各个部分之间相互协调合作的过程。








3.17.2024

我也许做出了一些编程随想会谴责我的事情

我如果保留我那4000$左右的财产,我自己能够贡献的会多出哪些?(关于编程随想的那部分)

我刚刚有几个好友让我保存实力,指的是我无需改变我的为人,无需迎合中共当局以及类似的人群,但我可以和我的伙伴们更有效地协作以避免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消极自由)

另外,我当初答应了向我索要这笔钱财的那人而对我爸索要从而转交给她——这个权限我并不具有,即我的行为影响了我爸的生活。


我从今天醒来到现在为止尚未进食和饮水,因为我需要遵守我在博文里面承诺的部分。我关于我失业金的那部分纠纷关乎的是我和政府当局之间的公正,但也许是我分神太多,我在今年的2月份被一位自称基督徒的人借走4000$至今尚未还我——编程随想博主会像这样浪费资源吗?

我也许做错的事情发生在今天之前,所以我需要继续我自己的生活(我需要告诉大家我暂时停止了今天的绝食),并利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它——4000$的这件事情

==以下部分写于2024年5月6号==

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在做的到底是啥了:

往好的一面来说,我在干V怪客(V字仇杀队)干过的那些一模一样的事情

往坏的一面来说,我在执行《狂热分子——群众运动圣经》里面所描述的那一切狂热的改造社会结构的事情。当然,无利不起早,我自己被拿走4000,我爸差点被害,虽然我也许违背某人所愿而切断了一份对社会变革(革命)不利的亲属纽带(关于另外一份我没有成功,因为这份里面的感情据我所看有真实的成分)

在昨天,有许多人(包括我自己)在问我:那4000不是抢劫,为啥别个可以成功从我这里取得?

我在今天早上终于明了了:我现在没有任何退路了——我只能把我自己打造成【编程随想】的人设,否则的话,我那4000是没有办法回来的——我所受的任何委屈也是没有办法被刷洗补偿的

但是革命,是一件会得罪共产中国的事情。我首先不能够连累的,就是我的家人。然后关于我自己,我竟然需要拿那4000来断我的退路否则的话我不愿意继续编程随想的道路!


我在我的过去曾经购买过一次单程机票返回过中国大陆——因为我移民这个选择不是我自己做的。但我反观我现在的公开言论——我要是返回中国大陆的话必死无疑(虽然待在美国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是让我来阐述一下我的过去吧:我是以亲属移民的身份来到的美国。我在高考的那一年认识的编程随想——因为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和我哥瞎晃混网吧打游戏看小说这些,所以我以570分的中考成绩进入的国家级示范性高中,过后以300多分的成绩毕的业。最后读的是一所职业技术学院。我在高考完的那个假期如饥似渴地翻墙阅读完了编程随想博主的历史博文,然后在读大学的那几年里面倒也知道编程随想博主的所作所为——但我仅仅是知道而已,因为我觉得编程随想博主的为人太过圣人了:我在读大学的那几年里面很自私的。


当我以大学几年全年的准备过完了独自一人完全不声张(其实我比较高调的,但我是故意这样的,从而没几个人信)般的移民准备(自学英语)过后,我见到了我的签证官。最后,在2019年年底,我成功入境了美国。


我在现在不再打算隐藏,所以打算张贴上我当年的一份记录:(详见评论区此处)

但我在我所居住的城市所认识的一共8个方面的人,没有任何一人打算往中国大陆施加足够的影响力(因为家人会是在乎和软肋,前者因为时间分配、后者是因为CCP这个“老大哥”会不开心的),包括这次的这个4000的这人(这人要么就是光拿钱不办事,要么就是过于在乎家庭),所以我倾尽全力地施加了我的影响。

但我仍然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就像电影《盟约》里面的剧情一样(这次的这个4000的这人少有地对我友好给我分享过几部以美军为背景涉及反恐的电影)。所以我想我除了想办法参军以外,我又如何来原谅我自己呢?抛妻弃子,不正是抛弃了自己国家的移民者的别称吗?

==以下部分为2024年5月8号的续写,因为我如果能够进入美国工作团培训项目的话,那么我可以启封我关于广汉职高和内江职业技术学院的回忆,因为我自己也算是在这种环境里面长大的==











3.16.2024

绝食以呼吁拯救编程随想

大家好,我是曾伟航,此博客的作者。

编程随想的博客自停更到现在已有近3年时间了。

我最近也在回顾刘晓波所面对自身选择时的勇气

我现在位于150 Rock Valley Dr, San Antonio, TX 78227,美利坚合众国,时间为2024年3月16号上午9点

我将不会离开我的卧室,并完全停止进食和饮水,直到有人愿意对编程随想失联一事做出回应

另外,我的出生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川省,所以我想我应该算得上是一位异议者/异议人士了。所以我也希望中共当局对我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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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材料:编程随想的博客(英文版谷歌翻译:点我

当前博文的英文版谷歌翻译:点我

一位疑似编程随想的中国公民:阮晓寰

无政府主义的危险性

我在刚刚来到美国这个国家的时候,就对政府管控抱着极大的不信任。以至于我坚信COVID-19大流行期间的财富再分配现象存在着极大的不公。

于是我便相信了错误的人。

我的一位房东,向我索要了4000美金,至今尚未归还。这位房东还要求我向我的父亲索要钱财然后给她。

我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获得了13000$左右的失业金援助,这是纳税前的金额(因为我错过了2020年的部分当时我没有及时申请,而2021年的部分按百分之十纳税后,我剩下11700$。抵消掉我这次被骗走的4000$过后,我的所得剩下7700$左右)

一个人如果想要靠着社区项目而不是政府部门来生存的话,也许就会犯下和我这次一样的错误:“我的一位房东,向我索要了4000美金,至今尚未归还。这位房东还要求我向我的父亲索要钱财然后给她。”我不认为这样子的社会安全网是一种好东西。

所以我正式打算迷途知返——政府存在的目的,也许就是避免百姓被彼此之间伤害。

西化与非西化

大家好,我是曾伟航,此博客的作者。

我在2019年的11月3日首次入境了美国大陆,在2020年期间曾短暂地离开过这个国家而前往中华人民共和国并于同年返回。

我曾获批13000$左右(扣税前的金额)的COVID-19失业金援助,远小于我的华人同事同行。

我一位自称愿意前往中国大陆传福音的基督徒朋友曾从我这儿获得了4000美金,所以我希望她对得起这笔钱,因为我和编程随想博主比较起来,我当了懦夫,于2019年和2020年接连两次从中国大陆离开。(同时,我后悔在当初我曾向我的父亲索要相关钱财以交予这位“基督徒朋友”了(当日我的父亲拒绝了我),因为我想这样子的行为,编程随想博主并不认同)(我在2022年年底曾拒绝向我因新冠病毒而垂危的祖父邮寄美国产特效药,此处涉及了相关话题所以我顺带提到一下)

美国各级政府以及人民是否对中国大陆的民主化抱有责任?曾经为此牺牲的美国大兵们,比如在朝鲜战争里的,是否没人在意?我自己曾注册过选择性服务名单,即登记预备役身份但暂时无需参军,但我自从从中国大陆离开以来,就丧失了我的勇气——宁愿把那4000美金交给别人让别人办非其自身的事,而不敢由我自己亲自亲历亲为就像编程随想博主的为人那样。

除此之外,我还认识一位所谓的WASP人群,我是在一次家庭教育孩童登山俱乐部活动里面认识他的(以及他的朋友圈子)。

一位现代化了的穆斯林(现代化指的是类似于日本国、南韩、台湾、新加坡以及以色列等国家,同时,我在这里还得为我曾经刻意营造的仇犹氛围道个歉,我对我曾经那部分行为已然后悔)

还有我的教会之家(我之所以用“教会之”一词,是因为这群人认同“现代化”这个概念)


我在我未来的方向其实自今年年初当我明白了“西化和现代化”之间的区别的时候就已然清晰——我在前段时间对“西化”这一方向和人群交出我的控制权太多,而这种操作已然违背了我建立此博客的目的。

另外,我还得向美国权威部门道个歉。我在过去朝无政府主义走得太远,而将美国的权威部门视为了“没有必要的恶”。

我现在每天也只有24个小时,同时我在过去的这几年之间曾对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的财富再分配现象耿耿于怀太多,为了架空发钱行为来源的权威部门,朝其“敌人”交出我的控制权过多,就像一位过于激进的“愤青”——所以我还得感谢我曾无意伤害到的那部分人没有对我斤斤计较。


编程随想博主自认对中国大陆的民主化抱有责任,并小心谨慎地使用着其所掌握的资源以预防浪费。我自己又是否有所盲视,而或多或少地错配着我的资源?关于这个话题,我打算和我的教会之家进行讨论(这是我对我所拥有控制权部分的一份责任)

我的每一次犯错,都会连累到我所在意的那部分人群。

但我如果做错了事情,比如我企盼我能够安全地返回到我自己的国家但是我如果回去一定死无全尸,就凭我当前博客的内容,我就已然算得上是“异见人士”了(即“异议者”)

区别,只是在于我这4000$花得值不值的问题,金额大小、涉及到的人(比如根据我的观念我不认为我父亲需要强行被参与其中,我想编程随想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以及由谁执行。

关于“由谁执行”的部分,我或会将任务的重心或多或少地转移,因为包括我自己在内,也需要尽职尽责。当然,我不认为这份贡献需要强迫任何个体参与进来,因为也许有人会把它搞成圈钱的幌子,甚至想让我爸掏钱。所以我当初答应拿这笔钱的基督徒从而向我爸索要的这个行为,是不应该的,我想编程随想博主也不会认同我的这样子的行为。

然后,我第二个犯的错误,是把现代化和西化混为一谈了。编程随想博主曾明确表明TA坚守自己的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但我在过去的几年之内却因对华人圈子过于失望而投奔了错误的方向。

我在我接下来的寿命里面仍然会继续编程随想博主的道路——我也许会返回中国大陆,如果这个牺牲值得的话。

我需要那4000美金作为一个信标,来安排我未来的道路。当然,这个信标在当时差点害到我爸(从我这儿索要那4000$的人让我向我爸索要然后交给她),这一点我也需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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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历史博文: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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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程随想博主曾经提到过空余时间的重要性,所以我自己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前进的



==以下部分是我在2024年4月22号的续写==

我在我的过去也许犯过许多不值得被原谅的我自己没有尽到我应该担当相应责任的错误。但我在我的过去已经有过太多失职的地方了——我没有任何试错空间了。

当然,有许多的个体选择反抗,许多少数族裔。不管这份反抗是否完美得当。


我一直试图在理解不同文明客体之间每一种文明的行为方式——我从去年开始就一直不停地栽跟头,磕磕绊绊地度日直到今天。但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主动犯错以外,没有人能够刻意地强加任何我不想要的东西在我身上。所以我需要的,大概也就是一个方向。好在我的理论依据并没有瞎。我所需要防范的,只是我自己的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