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2023

蝼蚁永命苦:定位与角色选择

从我第一次踏上名为美利坚的这片国土,到现如今,已有4年的时间了。在这期间,我见识到了各式各样的人群,来自全球各地的都有。同时,我也见证了我自己的成长。

在前段时间,我指出了交通工具、信息技术和语言在自然科学里面的重要性及其折腾友好的特性。但光有这些“内核”是成不了什么事情的,加上“市场营销”方面的技能,才称得上是“发行版”

根据我的理解(市场营销《杰克·特劳特 & 阿尔·里斯:定位》),市场营销方面的理论曾经历过这样的更新换代:从USP论,到BI品牌形象论,再到定位论。
说到独特的销售主张(Unique Selling Proposition),这玩意儿据说产生于50年代,而其核心理论和主张,是强调产品具体的特殊功效和利益。靠着“实证”为其方法和依据,其沟通着眼于“物”
然后啊,在60年代的时候,一种名为“品牌形象论(Brand Image)”的东西被提了出来,其核心理论和主张,为塑造形象和长远投资,靠着精神和心理上的满足,沟通着眼于了艺术和视觉上的效果。
再后来,在70年代的时候,直到现如今,一种名为定位论(Positioning)的理论逐渐进入了大众的视野。这玩意儿的核心理论和主张,变成了创造心理位置和强调第一。靠着类的独特性为其方法和依据,沟通着眼于了心理上的认同。而当前现如今的大部分广告,都不约而同地竞争向了这个方向。

“信息爆炸”容易让人失去方向。不仅是当你想向别人传达任何信号时——甚至在你用来认知发生在你身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这个过程中。当你守护在了错误的方向时,你自己的公平,其失窃的大门,就在另外那个被你完全忽视的角度,向外人大大敞开。
所以我才指出“蝼蚁永命苦”,在完全守不住的情况下,你就会感到力不从心、招架不住。

11.14.2023

It's not my country——基督教、麦卡锡主义与自然科学

在《政治科学》一书中,“政治科学家与政客是不同的”这一观点已被指出。那么,在面对有着军警充当帮凶的独裁政体时,思考者这一角色,就显得力不从心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所以,自然科学的价值在于维持我的生存以及通过我的自然科学能力,来达成我劳得对等的诉求(必要时辅以人文和社会科学进来)。然后,人文和社会科学的价值,在于让我能够认知一些现象。最后,基督徒以及十字军式的麦卡锡运动(包括输出革命),其价值就应是“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了。

因为如果参军的话,你的时间、精力会被占用掉一部分。所以,抵御物理上内、外敌的任务,可以移交给警察和军队来代办(老百姓自己解决不了的那部分);然后,抵御精神上的内、外敌的任务,则适合移交基督徒代办(简单重复的那部分);最后,百姓自己承担的,是物理上的“群众性防卫”和精神上的“独立思考”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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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23年11月26号之前写下了以上这段话语,但在那时,我罔顾了一个事实——美利坚合众国不是我的故土。所以当我在纠结基督徒是什么的时候,我把自己代入成“美国人”了。但,我并不属于这片土地。

也许台湾是一个宝地:这是华人的试验场,我们可以看到是否脱离了基督教教义,人间地狱就一定会降临(虽然纵观历史,即使是在基督教教义里面也不乏人间地狱)

11.03.2023

自然科学与是非对错

我现在另开这一博文页面,是因为我过去的错误过于明显。方向上的偏差,我曾经有意无意带歪了的方向,是需要纠正回来的,而我作为一名猪队友,责无旁贷。


我曾经列举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写了一个清单,但我没有把它公开给各位,仅仅是拿来整理我自己的思绪用的。


在今天,我现目前居住地方的房东提醒我打包一下我的个人物品,所以我感觉,是时候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思绪,重新审视一下我自己的方向,然后我才能有备无患整装待发地计划我自己的未来。


我是一名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现目前居住在美利坚合众国。我在移民这个国家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基本上我都能够通过编程随想博主的分享来找到其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但我的潜意识里面始终坚信,那些分享,并不是金科玉律——所以我对我自己的方向,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在2019年的年底,我第一次踏上了这片名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土。就像我曾经在我博文里面叙述的那样,当时的我生活在华人圈子里面,然后特别地不适应这种生活。于是我曾纠结过我当时的方向,并因此浪费掉了一定额度的机票钱。

在我重返美国了过后,我发现了在关于COVID19的民脂民膏再分配活动里面,同样的人,同样的案例,不同的时间申请,就是不同的审核严宽度。在当时的我,忽略了工作能力是抗争的前提条件。然后我在接触了各色人群过后,才发现工作能力是一切人类资源来源的唯一渠道。关于地理、文化、宗教、政治制度的影响,的确存在,但这些影响因素,只有当它们对工作能力造成危害了过后,我们才会拥有应对它们的正当理由。否则的话,当本应该用于支持工作能力从而造福我们社会的资源被错配,那么这就是一条通往奴役之路了。


在上文里面,我也许叙述得过于理论化了。我打算说明辨析的,是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之间的取舍与界限。因为我们现目前的生活,是架设在自然科学研究成果之上的。而为了确保这个目的,所以我们才需要人文和社会科学。当人文、社会科学越界而违反了我们选择它们的理由时,其存在就变成了一种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