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2023

9.悲伤是否毫无意义

我现在正仰卧着躺在床上,从我的记忆里面抽丝剥茧般提取一年前的点点滴滴

窗外没有任何高层建筑物——我已然回国了


一年前的那个少年,那个自己,总给现在的我带来一份陌生感,当时的那个自己总觉得自身已经足够成熟——就像现在的我对我自己的观感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能够细腻到什么程度?而当生活发生了巨变过后,你还会不会打算回顾历史中的那个自己?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曾出于好奇,找来过中文版的《荆棘鸟》一书来读。逐字逐句地对照着英文原版,把它们当成一种平行语料。说来可笑,当时研究这段文字的我自己,有朝一日竟活成了剧中的人物。

没错,在一年之前,瑶的父亲和她通过一次话,讲述着说我们外国人大部分都是基督徒。如果按照事实来讲的话,这份“事实陈述”倒也属实——但为啥一个人自己的生活,需要听从父母的命令,以至于,言听计从?

在那天过后,我才知道在瑶所生活的国家里面,有一种意识形态,它反对着自由恋爱,并冠以“早恋”一词,任何相识,任何接触,因为会占用为高考而学习的时间,所以都不被批准,直到孩童已然上了大学。但就算是在这时,人与人之间平等的感情相处,如若不能门当户对,那么也依然是一种奢望。


所以,任何与之不同的文明,其中的每一个个体,都会被冠以“老外”一称。也许那只是瑶父亲的说辞;也许瑶的父亲并非在找着借口——总之,瑶只能是他的,不可能是我的,在未来也需要听从他的安排...



“叮..”位于我床头的手机闹钟声强行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天。我早已忘记当时那已然麻木的自己是如何买票回国的,但我还记得的部分,是我的家人在通过我不情愿般的述说过后,联系上了本地一家他们所熟悉的教堂,那是一个青年小组..

总之,当我“从溺水中浮出水面重新开始呼吸”的时候,我对于这群伙伴们的陪伴,还是挺感激的。

在这一年之内,我没有主动再和瑶联系过哪怕一次,也许是我出于内心底的害怕而在逃避着什么吧。所以,除了偶然出现在新闻里面的什么华为啊微信啊的这些大事件以外,我的生活,和瑶暂时就没了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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